___五六七

悲惨世界*公白飞/热安|弗以伊/古费拉克|冉阿让/沙威
冷热交替,挖坑等粮

-傻白甜ABC现代AU

-迷之群口相声

-在电脑里积了好久… 放上来存个档


01.

 

“以安灼拉的名义,”格朗泰尔用力地把手中酒瓶砸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钝响,“古费拉克,你敢保证你没有出老千?不过使诈未必是件卑鄙的事,相反,这可以成为一门艺术,对他人心理行为的分析、对自身面部表现的控制以及灵活的手法是高超出千技术的必要条件,如果我能做到这些,我会自豪的说出来——当然,这对你,我们机灵的小伙子,肯定不是难事。”

 

对方粗鲁的动作显然没有对古费拉克的神情产生半点影响,他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整个人舒适愉悦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打转儿,语调轻快:“你的怀疑主义在这个场合里并不会派上什么用场,省省你的花言巧语吧,大写的R。”

 

“操他个婊子养的。”巴阿雷干脆把手里剩余的牌一摔,狠狠骂出声,“今天的运气烂得见鬼,我还不如去下注英格兰明年会赢得欧洲杯冠军。”

 

在房间另一头捧着厚如墙砖的书认真研读的安灼拉停下快速左右移动的眼球,抬头严肃地说:“巴阿雷,公平一点。”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多年好友公白飞。

 

公白飞从容地推了推眼镜,对身边的陌生青年说:“我用医学生的尊严发誓,我们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这种组织。”

 

被八道视线同时聚焦的青年面颊通红,尴尬地一笑,接着迅速低下了头。

 

02.

 

穆尚咖啡馆私人包厢的年轻人们的故事,有些开始于十多年前幼儿园拥挤的滑梯上,有些开始于几个月前三个相识已久的朋友逮住了两个在墙面上作画的青年,而对于让·普鲁维尔来说,他与他们的故事开始于他搬来柯林斯公寓的那一天。像所有高中刚出炉的学生一样,年轻的让·普鲁维尔手持巴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拉上他的行李箱,选择搭乘一班正好处在舒服的上午十点半的火车来到了巴黎。作为一个需要通过实地体验来做出决定的房客,他先将自己安置在了一家谈不上高档也不简陋的旅馆里,第二天拿着手上筛选过的租房信息一间间房屋进行实地考察。装修风格和街道环境上的考虑使他排除了两三个房源,直到——

 

“直到你来到了公白飞提供的房间?”古费拉克瞪大了眼睛,暗地里又将普鲁维尔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袖口沾了几滴墨水、胸前带着褶皱的博腾阿瑟衬衫依然是博腾阿瑟衬衫,略微发旧、两边裤脚被卷得一高一低的纪梵希牛仔裤依然是纪梵希牛仔裤。古费拉克觉得自己脑子里编出了几十个关于普鲁维尔的故事,但没有一个符合现实逻辑。古费拉克将此归咎于信息不足难以定论,于是又抛出一个新问题:“那么,你对你将来居住的地方有什么看法?”

 

普鲁维尔笑笑,声音轻柔:“我既然决定租下来,当然觉得很满意,事实上,从风格到氛围、从房间大小到楼层位置都让我感到舒适。”

 

好吧,看来只有唯一一个原因了。古费拉克在心里坚定地说。他又问了普鲁维尔几个常规问题,填写完普鲁维尔的相关档案,对一旁双手环胸默默看着程序进行的安灼拉点点头。安灼拉向普鲁维尔伸出手:“欢迎加入ABC社区志愿服务组织。”

 

这让普鲁维尔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自己出现在了什么庄重严肃的战争协议签署场合,他把这感觉强压下去,握住了安灼拉的手,奇妙的是它却愈发强烈了。

 

后来公白飞向他解释这不是偶然的错觉,而是安灼拉自带的气场。

 

但当时公白飞被古费拉克扯到了一边,古费拉克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我认为普鲁维尔对你一见钟情。”

 

“古费拉克……”

 

“别打岔,听我说完,”古费拉克打断他,继续自信地分析,“经过我的观察,普鲁维尔虽然不熟练社交时该有的神态举止——他太害羞了,但礼数绝对是经过精心教育的,加上衣着高档,可以判定他的家庭背景偏上。我一直觉得你那点巴掌大的房间只有五分之二的可能被租出去,现在它不仅被租出去了,还是被这样一个上流年轻男子看上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看上的不是你的房间,而是你。相信我,社会表现的大波小浪都逃不过我古费拉克的眼睛。”

 

“是这样的……”公白飞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这样?果然我……”

 

“不,古费拉克,AKA人际关系顾问,别误会,冷静地听我说,”公白飞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再次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他提出了居住期间共享我的藏书所有权的要求。”

 

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古费拉克一言不发地盯着公白飞的脸,公白飞也一脸波澜不惊地看回去。他们僵持了许久,以至于古费拉克再次开口的时候犹如时代的洪钟被敲响。“噢天哪,”古费拉克感叹,他的眉头一撇,像兔子垂下了耳朵,他走上前给了公白飞一个安慰的拥抱,“听着,朋友,真相听起来不知怎么的有点伤感,我很抱歉,我真的这么觉得,你输给了知识的魅力。”

 

公白飞的下巴搁在古费拉克的肩膀上,他感受着古费拉克的掌心一下两下地在他背上拍打,干巴巴地说:“心服口服。”

 

03.

 

“朋友们,我们正面临新的任务。”

 

穆尚咖啡馆私人包厢里的气氛看起来很严肃,安灼拉坐在桌子最前端的座位上,神情庄重;左边第一个座位上的古费拉克收起了嬉笑;他身边巴阿雷目光闪闪,当然古费拉克将此解读为有热闹可凑的兴奋之光;就连坐在巴阿雷对面的格朗泰尔也十分给面子地放下了酒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右边第一席位上正襟危坐的公白飞身上,只见公白飞推了推眼镜后,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宣布——

 

“我认为我们有责任为治疗普鲁维尔的失眠症尽一份力。”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严肃的气氛轰然瓦解:安灼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巴阿雷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格朗泰尔大笑几声再次抓起了酒瓶,古费拉克两手一摊说:“拜托放过我吧公白飞,你上一个失眠症患者现在就坐在我们的主席位置上,你该不会是忘了结果如何吧?”

 

“对于安灼拉非人类的睡眠需求,经过我五年的亲身观察研究,已经写了详细的调查报告,他绝对属于医学特例。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是安灼拉。”公白飞耐心地回答。

 

古费拉克表示赞同最后一句话,连连点头。

 

而公白飞话中的那位医学特例体似乎并不在意,认真地加入讨论:“我认为什么时候睡觉和睡眠时间长短都是他个人的自由选择,我们不需要、也难以干涉。”

 

“可是当情况变成这样——”公白飞解释,“我几乎每天早上起床看到他都是趴在书桌上睡觉的,有一次我夜里四点钟起来上厕所看到他在厨房里煮牛奶,问他时他也只是含糊地说有点事一会儿就去睡,但他依然每天早起照顾他买回来的几盆植物。我觉得我就睡在他隔壁却像彼此之间有时差一样,我甚至不知道他每天的睡眠是否达到四个小时,这情况已经连续了一周。你们也瞧见了,他看起来很瘦弱,这样下去再面对大学压力,我用医学生的职业良心对他今后的健康状况表示担忧。”

 

“好吧这个听起来挺吓人的,”巴阿雷挠挠下巴上稍长的胡渣,“我也就偶尔打打游戏时才会这样,而且第二天多半是没有早上的。”

 

“说实话,我比较好奇的是我们这位腼腆的新邻居到底为了什么而废寝忘食。”格朗泰尔嘴里含着酒说。

 

“翻译拉丁文稿。”公白飞说。

 

theoretically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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